記班上一位友善的同學

1A 李倚臨

至今在班上已經認識了不少朋友。如果要記班上一位友善的同學,那我覺得是我的好朋友──張怡雯

張怡雯是我的好朋友。她有一雙瞇缝又可愛的小眼睛,有一副粉紅色和白色的眼鏡,有一把短短的頭髮,經常戴著一個小小的髮夾。她臉上經常掛著溫柔的笑容,讓人的感覺十分友善。

我發現我和張怡雯可說是一對配偶娃娃呢!我和她的喜好也挺相似,我們都是一對喜歡溜冰和喜歡同一位香港女歌手的朋友。張怡雯的性格非常溫柔友善,是一位小天使,和她談天的時候,她會很耐心地聆聽,說話時也經常掛著溫柔的笑容。而且我覺得她是一位關心朋友的人。最近,我患了感冒,但經常忘記帶紙巾,這時,張怡雯就會從我的背後給我一張紙巾,我問她為什麼,她回答我:「看你那樣子,應該是感冒吧!你又沒有紙巾在身,那當然要給你一張紙巾啦!」這句說話,讓我知道張怡雯是一位非常體貼的朋友。

我心想:「可以和張怡雯這麼友善的人做朋友,真的太好了!」

漫談方言

吳康民主席

余生也晚,抗日戰爭開始時,我是一個剛考進中學的少年學生,但也參加了不少抗日宣傳活動。

大學時期,由於戰亂,學校多次遷徙,三易場所,也經歷不少「走難」時期。可幸並未荒廢學業,自學成才。名義上也算取得大學畢業學歷,當然說不上達到專業水準。但人生經驗卻頗有「進賬」,回憶往事,可寫的東西甚多。

我少年兒童時期,隨父母在香港度過,戰後大學畢業即來香港工作,香港可說是第一故鄉。我雖是潮州人,但講粵語比講潮州話要流利得多。加上已逝的老伴是中山人,家裡三代人都以廣州話溝通。兒孫都不懂講潮州話,甚且對於潮汕的習俗和生活習慣,都顯得陌生了。就是我自己,講粵語和普通話,也要比講潮州話流利得多,我自稱講潮州話變成第三語言。現在除了自己的親弟妹見面會講幾句潮州話外,在我這個家庭裡,潮州話已經失傳了。 Continue reading

拿破崙的故事

 

吳康民主席

最近,由於朝鮮領袖金正恩的同父異母長兄金正男,在吉隆坡機場遭殺手以毒藥掩面毒殺。此案轟動一時,也引起人們對宮廷政變歷史的興趣。

在近兩個世紀以前,建立法蘭西第一帝國的叱咤風雲的傳奇人物拿破崙,也是不明不白地死亡。當年他被流放到聖赫勒拿島上,突然喃喃自語︰「我要死了,要進行屍體解剖……」

這位威震歐洲、名揚四海的法蘭西皇帝,懷着壯志未酬的遺恨和難忍的傷痛,終於長離人世,並留下一個個令人深思的疑竇。拿破崙之死,人們會問,如此健壯彪悍的蓋世英豪,為何只能活上五十二個春秋?如果是患病離世,究竟患的是什麼不治之症? Continue reading

香港在民主進步之中

吳康民主席

香港自回歸以來,行政長官選舉一向是有競爭的,而且不是形式上的競爭,而是實實在在的競爭。從第一屆開始,就有3 人參加競選,他們是董建華、吳光正和楊鐵樑。這3位都是有頭有面的知名人士。他們參選,也不是中央早已心中有數或已作欽點的形式上的競選。他們只是中央認可,選上不會受到中央的否決而已。

第二屆的曾蔭權的補上,的確帶有一定的偶然性。董建華的中途「腳痛」下台,由曾蔭權補上,以至連任,是曾蔭權的「福氣」。

到了後來,據說唐英年是中央「欽點」的接任人選,是當年中央領導人江澤民屬意他。可惜因為揭出他的道德缺失而使他對此高位失諸交臂。而梁振英卻奮勇出選,終於當選。 Continue reading

讀舊報有感

吳康民主席

翻開舊報,有一些很有趣的歷史資料。其中的一疊,是一九九四年猜測香港特區首屆行政長官的人選。在距離香港回歸只有三年的時間,香港傳播媒介紛紛刊登社會上的熱門人物。其中列首位的竟是現今最大的反對派人物,日內要再去美國「朝聖」、反中亂港的名人陳方安生。

歷史真會嘲弄人。當年的熱門,今天的頭號反對派。當年的所謂根正苗紅,抗日的名門之後,今天卻是追隨外國反華活動的積極分子。又有另一張舊報,是五年前的,其頭條新聞,說是內地官員,公款吃喝無王管,以飲酒來說,一年飲酒,可以填滿一個西湖。

當然,這些都是舊聞了。所謂官場的「舊電池」的方某,其政治能量可說已等於零。再去外國叫囂反中亂港,卻是聽者寥寥無幾。也許華府官員,早已忘記她的存在。 Continue reading

英雄的動人凱歌

吳康民主席

新中國成立以後,繼「三反」、「五反」運動以後,又來一場大規模的「反右鬥爭」。反右擴大化,後來檢討,認為真正反動右派只是少數人,頭兒也不過幾個,但卻傷害了成千上萬的出生入死革命幹部、愛國的知識分子。

案上有兩本歷史書,一本是《中國百名大右派》,另一本是《開國將帥的臨終時刻》,記載着歷史產生的悲劇。

比如說一九五七年的反右派鬥爭吧,後來的結論是,反右的擴大化根源在於極「左」。正是「這是一個產生夢魘的時代,這是一個產生悲劇的時代」。 Continue reading

科技隔離親情

吳康民主席

家居無事,夜晚更覺孤單,翻着自己早年寫的多本遊記,特別是壯年時與老伴同遊的照片,思念伊人,感慨萬端。

我無不良嗜好,不煙不酒。為人師表近七十年,唯一工餘活動便是旅行。每在學校寒暑兩假,大都與老伴攜手同遊。今斯人已逝,翻看刊有彩照的十來本遊記,特別是配有多幅同遊照片,更是感慨萬端。

留下的遊記,圖文並茂,與老伴合照的也有不少。兒女們在紀念母親的《永遠的懷念》一文中說,媽媽「幸好退休後可以和父親結伴同遊,踏遍大江南北,穿越東西半球,留下許多美麗的回憶和珍貴的紀念」。老夫老妻結伴同遊,的確是人生一大樂事。如果今天老伴健在,祖孫三代即便短程同遊相處,也是溫馨之旅。我重感情,更重親情。但生長在戰亂和顛沛流離的時代,生長在母親早逝缺乏母愛的家庭,今天老伴西歸,又不能白髮偕老,感情缺乏寄託。每當夜深人靜,每當兒孫外出,孤獨感油然而生。因而百感交集,浮想聯翩。 Continue reading

閒說希拉里

吳康民主席

老一輩的喜歡表達家族繁衍,在春節的揮春中,往往會貼上「百子千孫」的字眼。

大清律例雖然允許男人可以娶三妻四妾,但也不可能有「百子千孫」。要有一百個兒子,起碼得有十來個老婆。封建皇帝後宮三千,但也不可能一一受到寵幸。受到寵幸也不可能個個都能生出兒子。皇帝的後宮性關係一塌糊塗,誰知道哪一個才是「龍種」?哪一位假太監生出來的啊﹗

封建時代,生得兒子多的女人,會特別得到寵幸,在家族中的發言權也特大,男權社會就是這樣。唐朝曾有武則天當權做女皇帝,也改變不了這個局面。雖然白居易的《長恨歌》曾有「不重生男重生女」之嘆,那是一時激憤之誦,並不是整個封建社會已經有了變動。 Continue reading

消愁愁更愁

吳康民主席

晚上回到家裡,見小兒子和媳婦坐在客廳上看電視。我問道︰「小孫子在哪裡」?小兒子不大經心,指着後面的房間,我忙上前一看,原來這個孫兒正在床上玩「釣魚」的遊戲。

事後小兒子不太滿意,說我對小孫子為什麼比他為父的還要緊張?他雖然沒有責備的意思,但實際上並沒有摸透老父的心意。

自從老伴去世,兒孫各有各的家庭生活,因而我更感到孤苦伶仃。年紀愈大,愈需要的是精神上的慰藉,而不是物質上的需要。因此,對六歲的小孫子特別溺愛。當然,孫兒未必體會到老祖父的心意,他的興趣更多寄託在那個平板電腦上,他依偎的是他的父親母親。老祖父又不會和他下圍棋,也不喜歡看電視上的卡通片。早前問他在家依靠誰,老祖父的排名竟在印尼女傭之後。當然,女傭會安排他的飲食,幫他沐浴,父母不在家時照顧他的起居,老祖父樣樣都不行,「教我如何要親他」? Continue reading

詩歌的感染力

吳康民主席

翻開舊報,有一篇談及詩歌的存活率的。文章的結論是,現代詩歌的「存活率」很低,說︰「試看現在的詩壇,能有幾個被人記住的詩人?」的確如此,古代詩歌,特別是唐宋詩詞,流傳久遠,現代詩人和詩歌,很少為人傳誦。李白杜甫,千古流芳,要找一兩位現代的「李杜」,的確很難。

究其原因,是古代詩詞,講究押韻,唸起來朗朗上口,所謂婦孺都能背誦。比如︰「床前明月光,疑是地上霜,舉頭望明月,低頭思故鄉」,這樣的一首五言詩,淺顯易懂,把寫景和鄉愁結合在一起,令人一讀難忘。 Continue readi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