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康民主席
末代港督,過氣英國政客彭定康,曾被港澳辦主任魯平譏為「千古罪人」,居然不甘寂寞,隔海說三道四,指摘香港傳統上由最高領導人兼任各大學校監的制度。彭定康似乎義正詞嚴,跟隨香港一班激進青年,叫喊此制度應該廢除。
隔海罵娘 干預港政
彭定康為甚麼不在當港英的總督時,利用他手中的權力,廢除這個形式上的制度?彭定康不僅是千古罪人,而且是無恥之徒。他曾當了六家香港大學的校監,甘之如飴,今天卻隔海罵娘,干預香港內政。他的這番言論,不外想討好香港的激進學生,並且把校監制度胡亂提升到影響「大學的自主和言論自由」的高度。
彭定康真正是無恥之徒,說的是一套,做的又是另一套。他竟無恥到說他在港督的位子上,主張大學應自行選擇校監,但大學方面不容許他辭任。
這話有誰相信?當年彭定康權傾一時,他說一,有誰說二?加上他的對手新華社社長周南,是一位縱情於書法和吟詩作對的書生,對他的所作所為,並沒有作應有的還擊。所以,即使是香港回歸的過渡時期,中方應有的權力,也未充分使用,以致他能在香港回歸以前縝密布局,造成回歸後的若干禍害。
彭定康居然倒打一耙,說特區政府收到中央政府的指示,要在學生所就讀的大學,挑起事端,迫使大學就範。這麼說,香港的所謂學潮,竟是北京有意挑起的。這話連香港最極端的民主派,也不會相信。香港年初的動亂,豈是中央人民政府所願見的?有意挑起香港的動亂,正是一些極端分子和他們背後的外國勢力,包括彭定康這類死不悔改的帝國主義分子在內。
當然,彭定康是一個無恥的過時政客,他的能量也就只是隔洋叫囂的「嗡嗡叫,幾聲淒厲,幾聲抽泣」而已。彭定康擔任香港末代總督時,並沒有認真做好香港和平過渡的工作,而是搞了不少陰謀詭計,以至破壞「直通車」計劃。
七流政客 說三道四
當然,彭定康是有意在香港埋下深水炸彈,為破壞香港回歸後的繁榮安定作出「努力」。例如安排少數人如陳方安生之流的「港英餘孽」,作為他的代理人做英國人仍未完成的工作。可惜這些「彭定康分子」也太不爭氣了。一方面是大氣候不利於這些少數餘孽的活動,另一方面是大勢所趨,跟隨彭定康的多數人紛紛「起義」,以致彭定康曲高和寡,只好沉默多時。
今天彭定康看到所謂「雨傘運動」之後,香港大學生中有了某些躁動。這位不甘寂寞的過氣政客,又來說三道四。他的話相信連倫敦的保守黨政客都聽不入耳。就是在香港,又有多少人相信香港的大學正在按北京的指示「受罰」呢。
彭定康既然擔心由於北京的指示,香港的大學自主受到威脅,那麼又有甚麼理由要求西方密切關注以至干預內地大學的事情呢。我不知道彭定康是否在香港拿退休的長糧。如果他仍在拿港人納稅的血汗錢,那麼他就應該閉嘴,不應再對港事胡說八道。
彭定康這位七流政客,回到英國後連議員也選不上,可見他在英國人心目中的分量。反華的彭定康,「不須放屁,試看天地翻覆」。今日中國的香港,豈是你這個帝國主義分子的天下?
毛澤東有詩云:「春風楊柳萬千條,六億神州盡舜堯。紅雨隨心翻作浪,青山着意化作橋。天連五嶺銀鋤落,地動三河鐵臂搖。借問瘟君欲何往,紙船明燭照天燒。」彭定康正是這樣的一個「瘟君」。用不着紙船明燭,讓英國人把他釘在恥辱柱上就是了。
(《東方日報》2016年3月05日刊載)